白皙的屁股上,还留有毕俊贤刚才拍打出的红红的巴掌印记。而那条反着穿的内|裤,更让毕俊贤有种触目惊心的心痛。心痛转而为刺激,激发了他野兽般的心境。
剧烈的冲击,愤恨的发泄,没有任何招式,无招胜有招。
谢诗韵屈辱的跪在沙发前,身体随着后面的冲击而无力的、被动的前后耸动。
脸颊上,两行泪水汩汩不停。她已经放弃挣扎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甚至开始极端叛逆的幻想,假如身后的男人是周东飞,又该是什么样的情况?那样的“伟器”,肯定更深入持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而毕俊贤那一身膘子肉,显然也不能和周东飞胸膛上那健壮的腱子肉相比吧?
总之,毕俊贤在发泄,她则在屈辱之中陷入思维的混乱。
一声闷吼之后,毕俊贤气喘如牛。而谢诗韵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下面只有淡淡的一点潮湿,根本不存在任何交融的触感。
而且谢诗韵知道,今后无论再和毕俊贤做多少次这种事,自己肯定都会想到今天,都会产生这样的心理障碍。没感觉了,这种事情没感觉了,两人生活在一起也没感觉了。这样的家庭xing暴力,最伤人。
毕俊贤猛喘一口气,无力的趴在谢诗韵的背上。而谢诗韵则厌恶的起身,让他滚落到一边,她自己则麻木的扯了扯性感的黑色小内|裤,提起了滑落在脚踝的裤子,冷冷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毕俊贤却追上去,咚咚敲门。谢诗韵猛然拉开房门,冷冷的问:“你还要怎样?!”
“你……你给我去报警,举报周东飞强尖了你!不然,不然老子弄死你!”毕俊贤丧心病狂的喊着。既然周东飞上了自己的老婆还不给自己办事,那就要来绝的。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周东飞是社会名流,一家子都是高级干部,他丢不起这个人!到时候,向周东飞勒索,再勒索!虽然他知道周东飞是地下世界大枭,但他豁出去了。周东飞有的是钱,勒索他几千万不成问题。自己虽然戴上了大大的绿帽子,但也换来一辈子的富足。提拔?见鬼去吧!千里来做官,只为吃喝穿。要是勒索到三五千万,管他提拔不提拔!
但是,这一切都基于一个前提:周东飞真的把谢诗韵办了。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谢诗韵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做不通。因为,周东飞没有对她做什么。报警?去做dna鉴定?那是自找没脸。自己体内除了毕俊贤刚才遗留的那一团污秽,并没有周东飞留下的任何痕迹。
不过,看到毕俊贤这种发狂的状态,谢诗韵心中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疯了?”谢诗韵冷笑道,“好,我和他上床了,你能怎么样?我还就是不去报警,你又能怎么样?忘了告诉你了,他比你‘厉害’多了。每次都能做半个小时以上,我们足足三次呢,欲仙欲死,你恨不恨?嫉妒不嫉妒?人家那东西也比你强,瞧你那点尺寸,我现在才知道你那东西就是男人中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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