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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898章 冰蝉(4)

在跃动的烛火下,这英俊少年郎身体甚为健硕,皮肤完全都是古铜色的,身体上胸肌和腹肌棱角分明,古铜色强壮的手臂肌肉甚为壮硕。

从贡桌上站立起来后,这贡桌上站立的画中人低垂着头颅,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了几乎整张的脸,一直拖到贡桌之上,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貌,而那放在贡桌上锦盒的冰蝉身上熠熠生辉的红色光芒则渐渐地暗淡了下去,冰蝉的整个身体趴附在羊脂玉的锦盒底部一动不动。

这锦盒中的冰蝉已经变得枯黄了,就犹如秋天掉落的柳叶一般的颜色,犹如手指般充满褶皱的身体上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瘪瘪掐掐的没有一点的生机。

“父亲,冰蝉死了吗?”

咕丽看到放在贡桌上锦盒中的枯黄的冰蝉,认为这冰蝉八九不离十是死翘翘了,这才盯着锦盒中的冰蝉,对自己的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死。”

咕噜简短的一句话,仿佛侵入咕丽心田的一股甘泉般让她心神为之一震,视线随之从锦盒中的冰蝉上移动到咕噜的脸上,这才又开口说道。

“快死了吗?”

咕丽的心有些漠然,毕竟这冰蝉虽奇,可与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所以在话中,她才淡淡地又问咕噜一句。

咕噜扭头看向咕丽,正好四目相对,他脸上对咕丽露出浅浅的微笑出来了,他的笑虽然丑陋,却饱含着对咕丽满满的爱意,同时他说道。

“你想不想做这冰蝉的主人?”

咕噜的话,有些让咕丽感觉到震惊,做冰蝉的主人,这也就意味着,以后,她就是这画中人的主人了,对于自己父亲突然的慷慨,她感觉到感激,眼中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当然想。”

咕丽有些像是孩子管大人要礼物般,简单而干脆地回答了咕噜的问话,但是咕噜更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一样在听到咕丽的心中之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甚至可以说是绚烂了。

“孩子,你是俺的孩子,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给你。”

咕噜嘴中是这么说,心里也是异常的高兴,他抓住咕丽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张开长满纤细牙齿的嘴,咬了一下咕丽的手指,顿时咕丽手指上鲜血如注。蓝色血液嘀嘀哒哒地从咕丽手指上滑落到洞地之上了。

“孩子,俺是你的父亲,俺要把最好的给你。”

说着话,咕噜拿着咕丽的手指往锦盒之上去了,一到了锦盒上空后就停了下来,任由着咕丽的手指上的血液滴落在锦盒中的冰蝉身体上面。

从咕丽手指尖上滑落到锦盒中的蓝色鲜血,仿佛滴落的雨滴一般往锦盒中的冰蝉滴落而去,而那气息奄奄的趴附在锦盒中不动的冰蝉枯黄而干瘪的身体突然就充盈了起来。

咕丽并不怀疑自己父亲口中所说的话,她相信这冰蝉是父亲给她的这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就像是小时候,她父亲给她的女娲袋一样的值得她去珍惜。

咕丽小时候的记忆是充满快乐的,她小的时候,时常收留一些孤魂野鬼来和她一起玩,而那些孤魂野鬼因为惧怕女娲袋的威力,对她也是尊敬有加,一切都是听她的安排。

听到咕噜的话,咕丽的眼中还是滴落几滴眼泪,口中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女儿知道,这世界上为有父亲最为疼爱女儿,女儿是不会忘记父亲的恩情。”

咕噜的另一只手放在咕丽的脸上,为她擦拭干了眼泪,口中轻轻地说道:“女儿这是在说那里话,俺这做爹的不疼你,这天下人还谁愿意疼你?”

正在这时,这饱食了咕丽手指蓝色鲜血的冰蝉却突然活跃了起来了。只见它身体上红光泛泛异常的耀眼,在锦盒中来来回回的爬行着恢复了活力。

咕丽的余光中看到了锦盒中恢复过来的冰蝉,这才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锦盒之中,双眼顿时放出了两缕精光出来,口中喃喃自语地说道。

“它怎么这般的可爱!”

冰蝉对于咕噜来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冰蝉自己在他怀中陪伴他数千年之久了,咕噜并没有去看锦盒中的冰蝉,目光停留在咕丽的脸上,看着咕丽脸上绽放的绚丽笑容,他心里犹如在冬日沐浴暖阳一般舒爽。

冰蝉是可爱,它像是一个浑身闪耀着红色光芒豆虫一样在锦盒肆无忌惮地蠕行着,这就难怪咕丽喜爱它了。

画中人从贡桌之上取下自己长袍穿在身上,全然不理会咕噜和咕丽之间亲情泛滥,只顾着穿好了衣服,这才瞅着咕噜面容,悠悠开口说道。

“主人,你这次放俺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在这画中人说话之时,不知道为什么?这烛火跃动的死洞中又出了阴风,把这画中人一头拖到贡桌上的长发,吹拂得飘飘洒洒甚为的飘逸。

也就在这时,这画中人的脸才呈现在咕噜和咕丽的面前。原来这画中人在饱食了冰蝉身上的红色精气后,完全就换了一副模样。只见到,他国字脸型上皮肤白皙,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唇红齿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画中人不知道要比刘菱英俊了多少倍,这让长期处在寂寞中的咕丽一时间春心荡漾,心花怒放不已,目光紧紧盯在画中人的脸庞之上。

“俺是有事情要与你说。”

视线从咕丽脸上移开,抬头看向画中人,咕噜依然回答的简短而干脆完全没有一点娇柔造作的成份在他话里头。

死洞中的阴风有些奇怪,在咕噜说完这一段话后竟然又一次停了下来,那画中人飘散的长发也随之突然停止了飘动,像是一个暴布般遮挡在画中人的脸上,而这画中人在这时,让人看上去也就更加的神秘莫测了。

只见到长发披散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而他整张脸则被长发遮挡住了,甚至连他身上的黑色长袍也被长发遮挡得差不多了,只露出那么星星点点。

“俺要你去杀一个人。”咕噜紧接着说道。

“杀谁?”画中人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