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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航的声音很小，细若游蝇。
这道不是他本身说话就这么小声，而是应为啊不敢把声音放大。
万一一个不小心，惊扰到向晓东，对方一个手抖，哦豁，又是上百万没了……
白航虽然觉得自己也挺有钱的，但是还没有到一语千金的地步。
叫停？
听到白航的话语，秦洛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小心动。
毕竟那损失的可是白花花的软妹币！
可是刚想叫停吧，秦洛又有点儿说不出口。
毕竟当初秦洛可是作出了承诺的，让向晓东随便玩儿。
这才过了多久？
不到半小时，要是现在就叫停，那秦洛岂不是非常没有面子……
软妹币没了可以在挣，但是这面子没了，可是想挣都挣不回来……
所以，秦洛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在软妹币和面子之间，秦洛选择了后者……
“再等等，我们要对他向晓东同学充满信心……”秦洛开口说道。
充满信心……
实话实说，打从一开始白航的确挺有信心的。
然而，向晓东却用他的实际行动，亲手把白航的信心给倒空了……
一次可以算是失误、两次也能算是偶然……
三次也可以理解、但是这四次、五次呢？
这家伙，就很难搞了好不好……
实话实说，白航是真觉得向晓东不行……
“咳咳，教授，咱们研发中心也不是土老肥，经费有限……”犹豫半晌，白航道。
“教授，你听过一句话么？”秦洛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一句话？
什么话？
白航满脸茫然。
秦洛嘴角一勾，道：“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花出来的……”
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花出来的？
神特么的花出来……
白航倒是想花，可问题是，让家底儿就这么多，花完了，就没了……
他可不想秦洛一样，抬手就是一项发明，反手就是一个专利。
双手齐动，那就是一块顶级国际大奖奖牌……
现在白航的情况就是，他想花钱，但是却没钱花……
“教授，您听没听过一句话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