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跟面粉儿似得,有奶吗,小龙吃两口,电视里都说,要想身体好就得多吃奶呢吧唧也不管李小兰同意与否,大嘴一张,舌头一卷,把粉嫩的樱桃珠子含了进去!
肌肤光滑如水,跟刚刚出笼的豆腐似得。嫩的很!年轻就是好啊,那种嫩滑远非陈香莲可以相!
吧嗒吧嗒,滋滋滋使劲儿一吸,牙齿轻轻咬住小点儿往外一扯。
啊嘶!李小兰仰着脖子嚎了一声,手掌紧扣着大奶,用力一抓!
圆乎乎白嫩嫩细ròu,顺着指缝滑了出来,好嫩,好软!许是手上用力太大,双腿居然分开了!
哧溜!
到了这份儿上,龙根自然没必要再装傻了,扒下了长裤,小红内裤都湿透了,内裤边缘滑出点点白沫!
龙根嘿嘿笑了笑,趴到李小兰肚皮上,提溜着内裤往上一提,两片饱满的粉红色木耳露了出来,裤裆下那截内裤则完全嵌入了小缝儿里!
啊嗯哼别,小龙棒子呢,塞,塞进去嘤咛李小兰扭着小蛮腰,紧闭着大腿,双手抓着内裤。
内裤都勒成线了,把小缝儿使劲勒啊磨的,都磨出豆浆了,偏偏俩片木耳痒的难受,洞里更是流出了不少热汁!
嘿嘿,有意思。这样也可以像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龙根嘿嘿笑了笑,前后抓着内裤,往上一提一勒,前后一拉一退,缓缓磨了起来。
滋滋滋
滋滋滋
一股小泉热流没完没了的滑了出来,热的,还散着热气儿呢
啊,别,别,小龙别,别整了,磨,磨不得,要,要出血了啊啊啊啊嘤嘤嘤龙根加快速度,李小兰近乎哭泣一般呻吟了起来,小脸儿绯红,宛若春潮一般!
擦了擦手,扳开大腿根子,扯下小内裤,粉嫩粉嫩的小溪洞口一览无遗,粉色木耳饱满润滑,小溪口圆润而紧致,甚是小巧,剥开瞅了瞅,对着吹了一口凉气,小溪骤然一缩,一股热流滑出来。
一摸,黏黏的,热热的!
啧啧,小兰姐,你说你都饥渴成啥样了?唉,拯救姑娘媳妇儿的重任只能落在我龙根身上了啊!哀叹一声,扳开大腿根子,黑黢黢的大棒子对着粉红的小溪口,腰背一挺!大棒子如同钻头一样,扎了进去!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哧溜!
啊!轻,轻点啊啊啊嘤呜呜啊
雪白的娇躯震颤不已,两颗不小的白嫩小香瓜在胸前急剧颤动跳跃,一耸一耸,来来回回绕成了一个小圆圈儿!
叉开的双腿间间,不断带出阵阵白浆。仿佛,当了二十来年女人,第一次把精华,把热情全都释放了出来,喷的大棒子到处都是!
啊!李小兰张大着嘴巴,尽情呼喊,那是来自灵魂的声音!
龙根舒爽的抖了抖大棒子,望着流白沫的小缝儿,坏坏笑了笑,那地方都给大棒子磨圆了,粉嫩粉嫩的,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勾出了些许白沫,恶作剧涌上心头,手指搁李小兰嘴里掏了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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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这会儿的李小兰累的给死狗似得,动都不能动,还在大口大口的踹着气儿,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咋的,李小兰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香舌灵动水润,舔的龙根心里一阵酥麻,毫不犹豫的掏出了大棒子,搁小嘴儿里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大棒子把小嘴儿塞得慢慢的,李小兰先是惊了惊,最后似乎明白了龙根的意思。
小舌头跟泥鳅似得,在嘴里滑来滑去,舔的舒服了,龙根才扯了出来,交货之后的大棒子软了些,不过煞气还在!
收拾了一下,龙根提着裤裆悄悄离开了玉米地,这一捣腾,估计修路的人就该出来了,再干一炮,只怕不少人都能听见那声儿。还是先走为妙
日了李小兰,自然没必要再去吴贵花家里了,表婶儿要出门,自己还得回去看小卖部,一想到要守小卖部,龙根这心里就不舒服,一大老爷们儿,天天搁家里蹲算个啥事儿?好男人以日婆娘为己任,咋能屁事不干,闷坐哩?
算了,先守两天儿吧。表婶儿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对了,给丽红婶儿打个电话啊,都回去好几天了掏出手机给沈丽红拨了过去。
要说二牛家不是穷人,一家都是牛人,干活儿特猛,做了十来亩庄稼地,一年咋的也有俩三万的收入,只是得了那天杀的病,再多的钱也没辙,为了二牛爹妈能享福,沈丽红做主安了一部电话,离镇上近,也就花了八百多块钱。
嘟嘟嘟几声过后。
喂,谁啊?沈丽红的声音依然甜美,就跟动画片里的瓷娃娃声音似得,听得裤裆都顶了起来。
龙根嘿嘿一笑,丽红婶儿,我是小龙。咋样,回家一切都好吧?想不想我啊,想不想日啊,要不再过来住两天儿?嘿嘿
啊呸!
沈丽红啐了一口,没好气道:臭小子,天天就想着抱你婶儿了是不?说吧,究竟啥事儿,我这儿还忙着呢,得给你二牛哥倒水。
啥?二牛哥在旁边呢?你,你咋还敢说让我日了,你不怕揍你?龙根闻言一愣。这婆娘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男人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跟偷汉子没啥区别呢。
谁知,沈丽红却是不以为然。
那有啥,日了就日了,你不日我,我这肚子咋能怀上崽儿?他就一个废人,没啥日子可活了,等他走了,我就过来啊。唉,我这一晚上一晚上的也跟作孽似得,痒得难受行了,挂了啊,二牛又吐血了,唉
叹息一声,沈丽红挂了电话。龙根摸了摸脑袋儿,把手机合了起来。也是唏嘘不断,人的命,谁说的准呢?二牛再能干,人再好,可不也得了那早死的病,偏偏还得把自个儿婆娘送给别人日,这都为了啥呢?
第九十五章较
村里的小卖部,生意啥时候好,啥时候坏没个准儿,有可能几天就把囤货给卖完了,也有可能一连几天都开不了张。
所以说,做生意,否管生意大小,还得有那个耐心才成。反正现在的龙根是没这个耐心了,屁股上扎了针似得,根本坐不住。也不知道咋的眼皮儿来回的跳,心里咋都不得劲儿,连裤裆那陀难得的没有硬起来!
奶奶的,咋不硬了呢?四处也没啥人儿,龙根掏出黑黢黢的大棒子,软乎乎的跟无骨蚯蚓似得。摸了摸鸡蛋,冰凉,再上下撸了两把,大棒子还是没反应。
龙根更担忧了,不会是最近用多了,大棒子陷入昏迷状态,那个,那个日不了婆娘又成了天萎吧?
嘶!龙根吓了个后背生凉,事关一生性福,万万开不得玩笑!
找个婆娘吹一管儿,吸两口;再去河里抓两个大王八炖了吃咯!想了想,龙根关上店门儿出去了。
生意啥的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