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微微下垂,像大香瓜似得,脑袋上缀着一颗粉嫩小红点,硬挺着跟红樱桃似得。
婆娘一脸红润如火,媚眼儿里带着桃花春意,左手轻轻抚弄着半边奶子,白花花如同馒头一样的奶子多了些手指印。
叉开着腿,黑色森林下的小河流,赫然插着一根儿剥过的玉米棒子,拽着玉米棒子猛地一扯!
啪!
一股粘稠如胶水的热流飞射而出,娇躯骤然一颤,狭长的小河流迎来雨季,热流哗哗流个不停。
啊!婆娘高呼一声,扔掉湿漉漉的玉米棒子,靠着椅子只哈气儿。脸上潮红之色逐渐散去。
水生,你个王八蛋啊!回过劲儿来的婆娘,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低头瞅了瞅裤裆下的水流,还没干涸的意思,慢吞吞穿起了衣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自顾自骂着。
王八蛋,背着老娘出去找野婆娘,老娘哪点儿不好?这下好了,被人现了吧!该死的,一走了之,留老娘一个人在家里,农活没人干,还不给老娘寄钱,那就别怪老娘给你戴绿色帽子了,妈的,不然你偷婆娘,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也不耕耘了
这婆娘赫然便是水生婆娘,秦虹。
秦虹一脸潮红渐退,看着家里一堆儿的事儿,不免有些郁闷。自己一个婆娘能干多少活儿?
男人水生倒也挺能干的,不仅能干农活儿,炕上那活儿做的也不错。精力旺盛的主儿,一晚上来几回,整的自己还挺舒服的,可后来,该死的到处偷婆娘,被人逮局子里关了几天。
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几天时间,水生偷人坐牢的事儿在村里传遍了,家里有水嫩婆娘的,死死把这门儿,见着水生斗殴绕道走,私下也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水生一气之下,卷起铺盖卷儿去了省城。
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也没个信儿。可把秦虹给累惨了,又是忙活农田,又是家里前前后后,时间一长怎么能不抱怨?
不仅上面那张嘴抱怨,下面那张嘴也有些不满意了,干涸的渠道,迫切需要一场暴风雨浇灌浇灌!
哎,那小警官也是,老说过来日我,过来日的,几个月了都还不来?不会是调走了吧?秦虹皱着眉头,嘟囔了两句。
寂寞长夜,时常想起起那天出现在眼前的黑色大棒子,跟黑色大蟒蛇似得,的又长又粗,呼呼啦啦捅,整的自己骨头都酥了。
要是能再用回大棒子,就算死了我也甘心呐。哎,可惜啊幽幽一叹,伸手摸了摸大腿缝儿,红润的小沟壑还有些潮热,瞧着满屋子的事儿等着忙活,缓缓起身,准备提上裤头。
吱呀
堂屋门猛地被推开,顿时亮堂起来。
啊?谁啊?秦虹吓了一跳,咋没听见脚步声呢?连忙坐在椅子上,军绿大棉衣往大腿上一搭,遮住白花花的大腿根子。
龙根愣了愣,这婆娘反应这么大?仔细一看,马上就释然了。
吓了吓,脸蛋儿有些煞白,紧张。可细细一瞧,眉宇间的春意还未完全散去,衣衫不整,大冬天的连罩子都能瞥见;紧紧裹着大棉衣,却躲不过屁股蛋子露出的一抹白嫩。而空气,还散着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秦虹大妹子,是我呢,咋的,不认识我了?龙根笑呵呵凑了过去,顺带把门儿给带上。
骚婆娘大白天的藏屋里自己抠索,得饥渴成啥样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现在掏棒子赶上捅就行了。
啊!你是,你是龙警官?一听音儿,秦虹就愣了。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俩圆溜溜眼珠子盯着龙根,脸蛋儿抹过一丝狂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给盼来了啊!
大妹子好记性啊,还记得我呢?龙根笑着搓了搓手,走到秦虹身边,拉过一张小板凳做了下来,淡淡道:那个,咋不见水生呢?说完,脑袋儿四处转了转。
来西河村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茶树的事儿,顺带抱抱秦虹,看看这婆娘都给备了一些什么货色。可明目张胆日人家婆娘不好,更别让水生看见不是?那小子吃了几天皇粮,就放了出来。
本来,通奸不是啥大事儿,也没想把水生关个十年八年的,给点儿教训就成。方正那边给了点儿意思,让水生吃了点儿苦头,就给放了。前几天特地查看了杨英下面的沟壑,确定没别的男人日过,也就把水生的事儿撂一边儿了。
今儿上门日人家婆娘,自然得小心些。
提那王八蛋干啥?天知道那狗日的死哪儿去了!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电话也没一个的!哼!不提水生还好,一提秦虹明显有些激动。
破口大骂间,棉衣却是微微张开,龙根眼尖,半边胸口挂着一只香瓜,两条大腿浑圆而雪白,裸露在空气。
腿缝儿间,茂密的黑森林沾了几点白色斑点,斜眼一瞟,地上掉了一根儿水汪汪的玉米棒子,剥过的那种。
骚婆娘,这么粗糙的玩意儿你也敢往里塞?捡起地上湿漉漉还带着些温热的玉米棒子,龙根一脸惊叹,大妹子,你不怕把那地方给磨破了啊?
剥过的玉米棒子谈不上粗壮,却很是扎手,粗糙得跟月球表面似得,毛乎乎的,这一抽一插的,还不得把里面给磨肿了?
哎呀,龙警官,你咋这样说呢?秦虹脸蛋儿一红,嗔怪道:还不你给害得啊,自打那次让你捅了一回,下面这地方给撑大了似得,撒尿那声儿那劲道都以前大多了!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不来点儿大家伙捅捅,能舒坦吗?
龙根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龙警官,那个来都来了,你给我解决解决吧,瞧瞧我,小半年都没碰过男人了,下面难受啊秦虹不是啥扭捏婆娘,抓着龙根的手就往下面伸去。
龙根一出现,裤裆那东西会认人似得,刚刚喷了一股,这会儿又来劲儿了。一股粘稠的白色浆糊涌出腿缝儿,冲得腿缝儿麻麻痒。夹着腿一拧,闷哼一声。
这大妹子,我今儿来还有正事儿要办呢,这龙根皱皱眉头,推辞道。伸进大腿的手却已经运动开来。
捏了几根儿卷毛轻轻一拧一扯,指头顺着饺子皮往下一搓,一勾,嫩嫩的小缝儿顿时涌出一股热流。
嗯哼,警察同志,往里面塞啊,嗯哼秦虹整个人都麻了,可怜巴巴眨着桃花眼,缓缓脱起了衣裳。
乡下婆娘穿的倒也随便,开衫毛衣一扯,罩子往下一拉,两团白花花的rǔ鸽吊了下来,颤巍巍垂在胸前,葡萄似得两颗小眼睛一眨一眨的。rǔ房微微下垂,饱满浑圆;rǔ尖儿却微微往上翘,远远一瞧,这奶子莫非就是传说的辣椒rǔ?
警察同志,你,你摸摸奶子呗,好胀哦嗯哼闷哼一声,秦虹咬着嘴唇抓向龙根裤裆。
既然来了,哪有不日的道理?
哎,大妹子竟有所求,我自当全力相助!龙根沉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