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系好衣带,庄姜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悠然自得的靠在墨临渊身上,她明眸微抬,寻思着,要不要再跟对方解释解释,她跟墨昭和恭子瑜。
可她还没开口,墨临渊却低眸,似笑非笑的,望向了她。
“姜儿,我何时教你玩杯子了?嗯?”
“啊?”
庄姜一愣。
思索了片刻,立刻是无辜的摇了摇头。
“临渊哥哥,你在说什么呀?姜儿什么时候玩杯子了……”
不对呀,墨临渊一直跟她在一起,他不应该知道那件事才对呀。
瞧着庄姜狡辩的囧样儿,墨临渊忍俊不禁。这件事,他在树下乘凉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羽林军禀报,某丫头大闹了会议,竟当场玩儿杯子,险些抹了一位高官的脖子。
究其原因,还都是他教的。
他到真是又教她烧房子,还教她自己的兄弟姐妹都是草包,现在连玩儿杯子捉弄人,也是他教的了。
以后生孩子,要不要也教教她?
“怎么,姜儿还想狡辩?”
睥睨着庄姜,墨临渊捏着她精巧的鼻尖,戏谑道。
抿了抿红唇,庄姜终于是干笑两声,这事儿,似乎瞒不住了。
抬手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她笑盈盈的,乖巧的不成样子。
“临渊哥哥,他们说姜儿跟恭子瑜有染,还说你不如他。姜儿气不过,这才拿杯子扔他们的……”
“真的?”
墨临渊蹙眉。
“恩恩,当然是真的,”
庄姜赶忙点头,虽然墨临渊没少替她背锅。
但人都知道了,也不能让人家背的不明不白嘛。她庄姜,何有原则的。
“姜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忽然,墨临渊低眸轻叹,看的庄姜微微一愣。
她指着自己,好半晌没回过神来,她怎么就不对了?
潋滟凤眸含笑,墨临渊低头在少女殷红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既然是我教你的,那这种嚼舌根的人,你就该直接杀掉。下次,不能再这么心慈手软了。”
小嘴微张,庄姜算是明白了,五步蛇呀,心真脏。
“知道了,下次他们再说你是非,我就拆了他们的骨头……”
“姜儿,不是说我是非,我从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你是不能,让他们对你说长道短,知道吗?”
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墨临渊认真的嘱咐道。
少年眉宇间的恣意与桀骜,仿佛都在此刻化为了柔情,与他的笑容一般,温柔到了骨子里。
或许旁人从不知道,小阎王也会这般温柔的,露出微笑。
仿佛肩上所有的重担,前路所有的坎坷,未来所有的渺茫,都存在了一般。
庄姜怔怔的望着他,轻声道:
“我也不在乎他人怎么看我的,我只在乎……”
“姜儿,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在乎。”
墨临渊打断庄姜,他望着她,以最郑重的语气宣告。
“在我面前,我不许任何人,对你说长道短。今日是如此,往后,亦是如此。”
鼻尖一酸,庄姜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紧紧地抱住墨临渊。
也许墨临渊并不知道,他此刻想法,正是庄姜今日在主车之上,面对那些人冷言冷语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却唯独不允许,他们说墨临渊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