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名为姜晨,在宣乐峰中峰处于中等,在整个乾坤宗的精英内门弟子中排名中下。
乾坤宗内门弟子霸占四十座山峰,宣乐峰排名并不靠前,实际上宣乐峰中峰的前十号精英内门弟子,只有前面三四位排入了精英内门弟子前二百。
这前二百,才是精英内门弟子中的顶尖人物,其中前十,更有击杀寻常七劫真神中阶的战绩。
韩风等人初来乍到,宁愿将宣乐峰中峰的精英内门弟子高看,也不愿意轻视。
韩风的目标是二三十号,实际上完全有资格进入十多号,努努力,运气好了进入前十并非不可能。
如果是实力整体层次靠前的,估计二三十都排不进去。
不过话说回来,正是因为宣乐峰整体实力不算靠前,才会被安排入云州等十州。
像鹿州等仅次于青州的外州天才,肯定会被安排到整体实力排名靠前的山峰。
白衣男子等人商量着如何打压韩风等人,最好收下一大批奴才跟班,完全想不到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对手是何等可怕。
有了白衣男子的话,十多位宣乐峰中峰排名垫底的精英内门弟子嘿嘿直笑:“没错没错,在综合资质相等的情况下我们乾坤宗弟子能够甩出他们一大截。外州各州前三又如何,资源跟不上白搭了。”
“等我们将其彻底打压,从天才变成废物,将其收做跟班奴才也不错。”
“不仅如此,这些外州天才进入乾坤宗之时可是得到了不少乾坤点数,尤其是各州第一,听说足有一万,我们抢过来可就发了。”
闻言,姜晨顿时斜眼看了说出此话的人一眼。
这精英内门弟子一顿,立刻谄媚道:“当然,这些乾坤点数都是姜晨老大的。”
姜晨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紧接着冷冷道:“宗门资源虽多,可都是提供给那些高层和核心弟子,给我们内心弟子留的有限,那些外州之人想要和我们抢夺资源,做梦!”
……几日后,韩风、仇建峰、苗邦、袁冰峰、郑振君、星震良、君思杰、皇哲齐等足足三四十人聚集,前往中峰。
三四十人分为好几个档次,第一个档次是韩风,仇建峰,两人的实力鹤立鸡群,第二个档次是苗邦、袁冰峰、郑振君,三人的实力弱于韩风和仇建峰两人,却又强于其他人。
第三个档次便是星震良等人,闫德才处在第二个档次和第三个档次之间。
要说和第二个档次相比,闫德才明显弱了一筹,可要说和第三个档次相比,却又明显强上一筹。
第四个档次,便是君思杰、皇哲齐。
第一个档次的实力,在精英内门弟子中已经可以说是上等,在上等中还算不错。
第二个档次,也是极为接近上风,说是堪比上等也不为过。
第三个档次,算是中上,有些实力稍差的也就比中等强上一些。
第四个档次的差距就大了,最厉害的有堪比中下的,最差的也就勉强步入精英内门弟子层次。
看到要挑战精英内门弟子的有这么多,韩风也是惊讶万分,只剩下感叹,这里面,皇哲齐都是处于垫底层次了。
世界上,天才果然是不缺的。
三四十人齐齐踏上宣乐峰中峰,以姜晨为首前来打压韩风等人的十多个精英内门弟子都懵了。
原本他们以为前来的也就三四人,哪想到……姜晨脸色扭曲:“果然是外州之人,猖狂自大,简直没将我们乾坤宗弟子放在眼里。”
这么多人,莫非都认为自己有了抗衡他们精英内门弟子的力量?
双方很快碰面,看着姜晨等人充满敌意并且不屑至极的神情,让仇建峰等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大家都是天才,都是佼佼者,就算你是乾坤宗精英内门弟子,就一定比他们要强?
不过是占据了青州这个地利再加上有乾坤宗这庞大的资源培养罢了,真以为自己是绝顶天才了?
“哼,你们之中谁是一号?”姜晨打算立威,自然要挑选实力最强的。
众人视线下意识落在韩风身上,姜晨也看向韩风,不由眯了眯眼,他竟然看不透!
不过姜晨作为乾坤宗弟子,见识非凡,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办法可以掩饰自己的修为,也就没太在意。
只要动手,修为就不可能隐藏得了。
姜晨竖起中指,又朝韩风勾勾手指头,一脸嘲讽:“来来来,让本公子瞧瞧你这个第一有什么能耐?也让你身边这些夜郎自大的人瞧瞧何谓精英内门弟子?”
“嘿嘿,何须姜老大您出手?小弟一人足矣!”一旁一位猥琐矮个子精英内门弟子站了出来。
“庞峰?好,既然你有心,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姜晨很满意,若自己身边一位小弟就能打败对方第一,看这些外州天才还如何猖狂。
众人硬生生被气乐了,究竟是谁嚣张狂妄、夜郎自大?
区区六劫真神中阶,就像挑战韩风?
想到韩风的可怕战力,众人冷笑连连。
众人中,一直没多少存在感的一位六劫真神走了出来,此人在三四十人中不上不下,是以除了少部分人,韩风等处于一二档次的,竟不知道此人叫什么。
这人凝视着庞峰,缓缓道:“你还没有资格挑战我们的最强者,我来和你一战?”
说着,这人转头看向韩风:“韩兄,可否?”
韩风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随你!”
庞峰脸色铁青:“无名之辈,也敢如此,找死!”
庞峰狂怒,瞬间化为紫色龙人,龙爪穿破虚空,撕裂向敌人。
庞峰去得快,退回的也快,只见对手突然化为棕色猿人,一拳便将庞峰砸的吐血倒射回去。
庞峰,在宣乐峰中峰处于垫底,整个乾坤宗精英内门弟子也是下等之列,而对方呢?或许在韩风一行人中不显山不露水,处于中流,却也远胜庞峰。
等着庞峰大发神威的姜晨等精英内门弟子,脸色骤然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