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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877章 和尚变老公

第二天阿赞nangya就回泰国去了,我分给她三万,自己得两万。从李女士和清修师父身上,我和阿赞nangya已经赚到十万出头,心里很满意。也让我看清了有两种人的钱最好赚,一是女人,二就是和尚。

数日后,李女士给我发短信,称她师父已经不再强迫她打胎,而是默许她生下来,到时候还要给孩子一个名分。我很奇怪:“和尚怎么给你的孩子名分?干爹,还是师父?”

李女士没有回复我,我也懒得问,觉得这两个人都挺让人恶心的。

没想到的是,大概两个月后,姐夫给我发qq消息,还附有一则新闻链接,在电脑上点开看,内容是温州某寺庙住持因女信徒怀孕而还俗,却遭众信徒围攻,又牵出两名女信徒指责该僧人曾让她们打胎两次。

新闻配有图片,是一名身穿西装的光头男人和几名女子正在争执,人物脸上都打了马赛克,那光头男看不出是谁,但旁边的女子身穿宽松民族风格衣服,肚子隆起。这件衣服我之前看到李女士穿过,而另两名女子则揪着李女士,似乎要动手。

我很惊讶,心想情降术也是真厉害,居然能让和尚还俗,可更没想到的是,居然拔出萝卜还带出泥,这位清修师父还另有情史。为了求证,好奇心强的我给李女士发去短信询问,但她没回复。

过了十多天,我才接到李女士打来的电话,边说边抽泣:“田老板,我、我……我流产了!”追问下才知道,那新闻确实报导的就是清修师父,他为给李女士腹中胎儿一个父亲的名分,已经还俗成为普通人,而且迅速与李女士登记结了婚。没想到除了信徒们暴怒,称他是个骗子,还站出来两位女信徒,都说曾经为清修师父怀过孕,但被逼打胎,每人给了几十万的“营养费”。

李女士很生气,大骂她俩是婊子,两人一怒之下揪着李女士暴打,虽然被人拉开,但李女士的肚子被两女捶了好几拳,当场流血,去医院也没能保住。那两名女信徒因故意伤害而被公安局抓起来,清修师父也被要求配合调查。

“你师父现在怎么样?”我问。李女士哭着说现在已经是她老公了。他倒是没事,因为当初那些信徒捐款捐物都是出于自愿,而那时他也确实是真正的和尚,又不是骗子。至于两名女信徒打胎的事,因为已经过去很久,找不到证据,而且就算是真的,中国也没有关于和尚犯戒的法律,最多就是被开除僧籍而已。

我连忙又问:“那你师父——你老公以前那两座寺庙和资产怎么办?”

“两个寺庙都是我老公以前的信徒当住持,一个是吴哥,另一个也是他的心腹,那些资产其实也还是我老公在管理。”李女士说。我心里对她和那个还俗的师父十分厌恶,就把电话挂断了。

躺在床上,我心想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但现在却都没什么事,一个虽然打了胎,但以后还可以再生,她师父虽然还了俗,但又不能算诈骗,寺庙里毕竟还有别的和尚,那些钱恐怕也追不回来。而清修还能继续控制庙里的资产,真令人无奈。

没想到,再次和李女士联系,事情又有了变化。那是又过了近两个月,李女士称想再求那位女阿赞,给两座寺庙的住持僧人,也就是吴哥他们施人缘水,好让他们听她老公的话。在我细问之下,李女士恨恨地说:“吴哥真不是东西,当初他只是个信徒,后来在我老公的安排下剃度出家,当了台州寺庙的住持。后来我老公还俗,没想到他居然开始把持寺内财产,说和我老公没关系,一分钱也不给他!另外那个庙也是,都不听我老公的。现在我老公手里还有十几万,应该够用,你快帮我联系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情复杂。按理说,像清修这种狗急跳墙的人,别说我要价五万,就是十万他也得出。因为第一他着急办事,第二他也不敢相信别人。但我对这对男女很反感,就不太想帮。

想给方刚打电话,让他帮着参谋,后来又想算了,方刚肯定会臭骂我一通,说有钱赚还问个屁,遇到肥鹅哪有不宰的道理。我内心来回挣扎,心想那两个寺庙的住持还不如清修,起码清修曾经是真正的和尚,懂佛法经书,而吴哥这种人能懂什么?无非是看中和尚的身份容易骗到钱。而我就算我不帮清修,也不算做好事,只不过那两个假和尚骗到的钱,清修和李女士花不到而已。

于是,我就又动心了,可没想到就在我想接下这笔肥生意的时候,我的牌商生涯出了意外,这钱就没赚到,李女士以后也再没联系过我。

这桩生意最大的收获,除了赚钱,就是让我对中国的和尚有了全新的认识。这个特殊人群中,不但有真正“清修”的人,也有像清修师父这样的矛盾体。在很多人眼中,和尚就是除了念经对什么都没兴趣的人,其实这是不正确的,自古以来僧人就有很多爱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修行。可像清修这样物欲心太重的和尚,中国还真有不少。不光和尚,那些自称活佛的人也是,看到信徒随喜的钱多就高兴,看到钱少就板起脸。即使这样,照样有很多人追捧,并把“我上师”挂在嘴上叫得亲,好像说的是“我老公”。

从开始接触李女士,到她最后求我再施人缘法术,全过程持续了半年多,算是我客户中战线拉得比较长的。为保证故事完整性才把它一口气讲完,现在,让我们再回到阿赞nangya刚帮清修师父圆满施法的时候。

搞掉阿赞尤之后,我得在沈阳多呆一段时间,但方刚并不轻松,一方面要提防掉了牙的熊反扑,还得不时地留意阿赞尤的情况。后来方刚告诉我们,阿赞尤并没有死,那天晚上他被于先生和登康共同施咒击败之后,就得了失心疯,好像大脑神经受损似的,成天就会大喊大叫,被女助理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说实话像阿赞尤这么棘手的劲敌,是我干牌商两三年来最厉害的。和他还有熊导游相比,蒋姐、姜先生和方夫人之流简直就是小白兔。阿赞尤虽然搞掉了,但熊导游还在,可惜那天晚上于先生耗费法力太多,不然就直接在路上的汽车内施咒,要是熊导游真喝了那瓶矿泉水,他也完了。

和方刚商量,他觉得熊导游多半肯定已经喝了那种水,而登康决定就在曼谷常驻,他也不需要再隐藏,这段时间熊导游估计只敢躲着,不会轻易露面与我们作对,除非他能找到比登康、于先生和鬼王更厉害的法师。

但经过那件事也让我对“天外有天”这句话理解得更深刻,以前只知道鬼王是最厉害的降头师,后来又出了阿赞尤。当然,阿赞尤的法宝就是那种极阴的高棉拍婴法门,是劳差传给他的。而劳差师父要不是我们三位牌商去深挖,都没几个人知晓,说明在东南亚,确实有那种隐藏得很深的阿赞,他们的法术,比大家所熟知的那些阿赞和降头师都要厉害,只不过极少露面而已。这就和中国深山中隐居的道长和僧侣一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某中国最著名寺庙方丈这类人,虽然名气大,却完全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