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学长在青莲剑宗,恐怕接触到的帝技,也都不是寻常之物吧。”
萧炎眯了眯眼笑道,既然沐俞阳和唐微澜走在了一起,青莲剑宗的各种绝密帝技绝对会接触到不少,以后者的天赋,实力定然有着难以想象的提升。
“青莲剑宗传承上古,李太玄前辈的实力使得吾辈仰止,他老人家流传下来的东西,我也只是学到了皮毛。”
沐俞阳耸了耸肩,也没有太多隐瞒,李太玄在上古时也是一名实力通天的大能,生活的年代更是比上古战乱时期还要久远,据说和古皇朝是同一时期,这份传承能流传下来,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气运。
“对了,萧炎,青莲剑宗有一个地方,你或许会感兴趣。”
话音一转,沐俞阳看向萧炎,神色变得神秘莫测。
“什么地方?”
萧炎忍不住开口,能让他感兴趣的地方,莫非藏有帝炎不成?
“这个…你赢了我再说。”
说着,沐俞阳咧嘴一笑,眸子中战意涌动,一丝浩瀚的气势一放即收,使得大殿都是微微一颤。
“好。”
闻言,萧炎朗笑一声,当即应允下来。
“两个圣阶试炼者的交手可算有点意思,要不你们两个稍等几日,五日后就是内院大比,届时,在所有学员面前,你们展露一下实力,也让那帮小崽子们看一看,强者的实力。”
苏之仰突然开口,饶有兴趣道,对于二人的实力,他也是颇为好奇,既然二人有心较量一番,倒不如就整的场面大一些,最好让混乱之都的一些家伙也知晓,让他们看看,黑冥皇的进犯不仅没有让云洛学院一蹶不振,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更是增强了无数。
“任凭苏长老安排吧,正好也算是给雷云族一点警示。”
萧炎看了一眼沐俞阳,见后者轻轻点头,随即沉声道,当初他和萧天野被迫从雷云城狼狈逃走,现在回来,也正好告诉雷云族的人,当初的他就能弄的雷云城大乱,现在,自己更加拥有了这个实力。
“好,我马上让人去安排。”
苏之仰不禁喜笑颜开,抚掌而笑,随着萧炎诸人的相继离去,云洛学院这两年来,确实缺少一些杀伐果断的学员,即使沐怡月,萧熏儿和彩鳞实力不断上涨,那种类似于沐俞阳这种统领天赋却没有在这几人身上体现,这一次,正好借此向外宣告云洛学院的实力。
随后三人便是把酒相谈,近两年时间未见,话题自然不断,重生的古皇,有大动作的雷云族,乃至于明炎神域九徒的苏醒,皆是沉重的话题。
说到师奶奶的身份,沐俞阳与苏之仰也纷纷愕然,随后皆是感慨出声,武少奇获得了炎主传承,师奶奶则是重明鸟后代,这冥冥之中的缘分,还真是无法琢磨。
“青莲剑宗距离项族较近,对他们的实力,这两年我也是深有体会。”
沐俞阳笑着摇了摇头,项禹的大名,在项族甚至可以媲美项族族长,而他也从诸多项族族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这个举世罕见的霸天王体的事情。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武学天才,说是为战而生也丝毫不夸张,恐怖的天赋近妖,十三岁的时候,便是独身前往战域,在哪个充满杀伐的地域,一个少年硬生生杀出了一条染血的路,杀出了霸王的称呼。
十六岁时,项禹回过一次项族,那个时候不过是刚晋入帝道,威名已是响彻天下,有不少人眼馋他的体质,暗中埋伏准备将之击杀,项禹毫无惧色,大摇大摆归来,一路上,至少击杀了数十名帝道至尊,即便是真正的天尊出手,也奈何他不得,反倒是自己受了重伤,只得眼睁睁看着项禹转身离去。
“刚晋入帝道就有击败天尊的实力?”
萧炎眼皮直跳,忍不住出声,怪不得是神虚月都害怕的家伙,这也实在是过于逆天了吧。
“所以才说他就是为战而生的,不知道是不是项族夸大,据说项禹自修炼开始,历经千百战,未尝一败。”
沐俞阳耸了耸肩,当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时,表现的更加惊愕,这是什么?这完全是通往至尊之路的表现。
“妖孽…”
萧炎嘴角抽了抽,只得吐出这两个字来,项禹回项族的时候,正是自己在灵天府参加丹赛的时间,这么多年过去了,天知道这个怪物达到了什么程度。
“项族为了他,自然是举全族之力,他就是项族的希望。”
说着,沐俞阳也是由衷的叹了一声,当初项禹第一次回来时,亲自踏足诸多与项族有隙的势力,凭借帝道之力,手段冷冽毒辣,在毫不讲理的杀伐手段之下,彻底将这些势力震慑住,而这也成为当时席卷整个星域的大新闻,只不过当初的他们实力微弱,故此也无人说起。…
“项王的称呼,在战域可是无人不晓。”
苏之仰插嘴道,他身为学院掌握实权的长老,和其他三院高层也有沟通,星天学院自从苍锋一事后,也收敛了许多,故此也从他们那里得知了些项禹的事。
“项王…好霸道的称号。”
萧炎感慨一声,战域有多么乱,他也听人说起过,那里就是一个修罗战场,势力无数,混战不断,能在战域崛起,获得这份称号,项禹的实力,确实不是说出来的。
“听大长老说,霸天王体万古无敌,将来必然要成为称霸一个时代的无上至尊,现在魂妖乱又将起,霸天王体的威名,必将因此而流传万古,为后人所敬仰。”
苏之仰轻叹一口气,语气中是浓浓的惊艳,百万年前的魂妖之乱,造就了无数至今流传的强者传说,包括萧炎的先祖萧天苍,而如今,霸天王体也正走着这么一条举世无敌的路。
苏之仰话一出口,萧炎与沐俞阳皆是陷入了沉默,许久不语,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傲气,但现在的项禹,却如同一座巨山般,压在他们头顶,竟是有些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