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姑娘们已经被支开了,整个*苑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张正被抬下了楼,从*苑的后门抬了出去,*苑的后门停着一辆马车,张正被抬上了马车。
接着,马车动了。
张正依旧跟死肉一般躺在马车上,马车上没有于公公,让张正有些紧张了。
但张正知道,如果于公公出事了,那肯定已经出事了,就算他现在动手,也肯定来不及了!不行,他现在不能出手,他得看看这帮人想把他怎么样!!!
义和拳的人要动他?
没理由呀!
白衣男人和杜三娘也上了马车,接着又上来了两个男人。
“走!!!”
白衣男人对着外面的车夫,轻喝道。
“是的,少爷!”
车夫应道。接着,车夫一抖缰绳,喝了“驾”,马车便跟着动了起来。
白衣男人低着头看着就在脚下的张正,眼中带着笑意。这么轻易便抓到了张正,这是好事,唯一可惜的是,张正没有把朴素珍带过来。每每想到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他心里便会一阵悸动。
那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绝对是他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他身旁的杜三娘也很漂亮,但跟那个女人一比,总觉得差了一些,少了什么。
“牧白,我们要把他送往哪里?”
看着白衣男人,杜三娘轻声地问道。
“呵呵,先别问,到了就知道了!”
白衣男人轻声地笑道。
“我,我就是担心,万一这事被大哥知道了,我们就麻烦了!”
杜三娘轻声地道。一脸的担忧。
听杜三娘这么说,白衣男人脸色一冷,沉声道:“你担心什么?再说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现在这家伙在我们手里,他能拿我们怎么样?等我们弄到了枪炮,到时还用得着怕他?”
“可是,可是……”
听白衣男人这么说,杜三娘想了想,不说话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踏实,很不安,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但却想不起到底少了什么东西。心里慌慌的,感觉有事要发生。
看着杜三娘,白衣男人笑了笑,道:“好了,没事的,没什么好担心的。此事一旦成了,你我就可以风光一世。”
“嗯!”
想了想,楚三娘微微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正,那种不安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
“这事成了之后,我们便结婚,三娘,你说好不好?”
看着杜三娘,白衣男人温柔地道。说着,白衣男人伸手抓住了杜三娘白嫩的小手。
杜三娘笑了笑,微微挣扎了一下,挣开了白衣男人的手,微微点了点头,应道:“嗯!”
“那今晚?”
看着杜三娘,白衣男人轻声地问道。有些想入非非了。
“牧白,你别这样。”
摇了摇头,杜三娘轻声地道:“我是你的,还能飞了不成?”
“呵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白衣男人笑呵呵地道:“放心吧,我尊重你!一直以来,我都尊重你!”
“嗯!”
杜三娘又微微点了点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就冲她这妩媚的长相,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正因为她聪明,她才能发挥自己的特长,知道自己哪里最漂亮。也正因为她聪明,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怎么能吊住眼前这个男人。
周牧白很风流,杜三娘当然知道。但是,周牧白确实很优秀,不仅有显赫的家世,还是文武双全,长得也极为好看。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拒绝。她也拒绝不了,既然拒绝不了,她就得想办法留住这个男人。
对男人来说,越是吃不到的,越是好吃的,这是必然的。
“等这事完成了,我就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
看着杜三娘,周牧白感叹道。感叹得跟真的似的。不过,他对杜三娘确实有很浓的兴趣,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杜三娘有兴趣。这个女人,天生媚骨,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
没有男人能拒绝狐狸精,就像没有女人能拒绝他一样。狐狸精嘛,用来玩肯定很过瘾,但娶嘛,他还是觉得要娶个像朴素珍那样的。有那种淡然的,超越世俗的气质。
当然,周牧白是这么想的。
“嗯!”
听周牧白这么说,杜三娘又微微点了点头,摆出了一副“我很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吱呀吱呀……”
马车在不急不缓地行驶着,外面吵吵闹闹,应该是在长街上。张正依旧跟死肉一般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从周牧白和杜三娘的对话中,张正多少也听出了一点东西。一,这个叫牧白的男人和杜三娘抓了他,似乎利用他换取一些枪炮;二,就是他们的大哥似乎不知道之事,也就是他们瞒了他们的大哥,干了这种事。
如果他们口中的大哥指的是赵三多,那张正也就能理解了。赵三多为人正派,不会干出这种事。张正相信自己的眼光,赵三多的双眼中透着正直,不会干出这种小人勾当,而且抓他干嘛?他与他无冤无仇!
反观这个叫牧白的家伙,打第一眼看到这个家伙,张正便看出了这个家伙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张正是个军人,什么样的人是正直的,他真的能看得出来。
马车内没人说话了,显得很安静。又过了好一阵子,外面的吵吵闹闹声渐渐没了,周围变得清静起来。
又过了一阵子,马车停下了。
接着,周牧白率先下了车,楚三娘跟在周牧白的后面,其他两个男人则留在车上没有下去。
“这么快便到了?”
张正心中想到。这么快,显然还没有出京城。没有出京城的话,他们这是要带他去哪?
“把他抬下来!”
看着车上的两个男人,周牧白指挥道。
接着,又有两个男人上前,配合车上的两个男人,把张正从车上抬了下来。张正闭着双眼,依旧动也不动,任由四个男人把他抬着。
阳光从眼前渐渐消失了,周围有些凉意,说明他从外面被抬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