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线中,丁寒涵这个貌美如画的尤物玉体横陈在眼前,美轮美奂的香躯凹凸有致精美绝伦,单薄的睡裙因为出汗的关系紧帖在身上,让一对丰满圆润的双峰整个暴露出来,甚至从透光的上等布料里,看到了令人惊心动魄的两点草莓。
丁寒涵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形状绝对完美,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足够让其喷鼻血了。
非礼勿视,乃君子之道,但古枫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如果看了眼前的美景就是小人,不看就是君子的话,那他可真的情愿做个真小人也不做那个伪君子了,更何况他还是怀着坦坦荡荡的医者之心而来的,尽管如此,但他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的暧昧,还是让他有一点冲动。
不过很显然的是,此刻正感觉痛苦的丁寒涵,并未注意到古枫的到来,依然是闭着双眼,皱紧秀眉低低的呻吟着。
此时此刻的她,哪还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骄蛮与任性,反而像只受了伤的小羊羔一般楚楚可怜的倦缩在那儿。
“丁寒涵,丁寒涵,醒醒,醒醒,你怎么了?”古枫连叫几声,甚至还用手去推了推他,触到那光滑柔腻莹润如玉的肌肤,心跳不由加快,呼吸也顿时为之粗重急促起来。然而紧接着便感到自己有些龌龊,如果她还好端端的,他是不介意把她叫醒来调戏一番的,可是现在人家已经生病了,自己还想些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就显得趁人之危太过无耻了。
丁寒涵其实睡得并不沉,原以为是女傭听到了她的声音起来查看呢,所以就懒得睁开了眼了,反正她们知道自己生病后自然会叫医生的,可是听到来人张口后,又嗅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气味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进来的竟然是古枫,吓了一跳的她赶紧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然而这个动作又像是牵引了身上的痛楚,使得她的秀眉皱得更是紧巴,“你,你怎么还没走?你,你想干嘛?”
“你爸一定要让我今晚住你家,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听到你这边传来要死要活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古枫淡淡的解释,不过看到她那张倔强的小脸却又忍不住揶揄她。
“哼,不用你操心!”丁寒涵冷冷应了一句,但小腹传来的一阵疼痛却又让她的脸色白了一下。
听到她就算是冷哼也有气无力,又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之色,古枫有些惭愧,都这个时候了,自己确实不该再刺激她的,语气不免软了软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你爸爸说你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还死不了!”丁寒涵瓮声瓮气的应了句,心里却有一股淡淡的暖流滑过,你也知道关心我么?
“好心着雷劈!我要假好心,才懒得管你呢!”古枫没好气的道。
“哼,你要真有那么好心,在车上就该问我了!”
“......”古枫无语了,原来这妮子在车上就不舒服了呢,可那会儿自己只记着运功,哪分得出心神来管她啊。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了,直接就强硬的抓过她的手把起脉来。
丁寒涵挣不过他,只好无奈的被他抓住了手,只见这无赖闭上了眼睛好一会这才睁了开来,一双贼眼在自己的身上瞄来瞄去,低头看看,这才发现发现自己走光了,整个青春洋溢的脸变的通红,相当紧张地用力挣脱他的手,抓过床头的外衣披到身上。
俗语说得好,气大伤身,丁寒涵正是病痛脆弱之时,被一个男人突然间闯进了闺房,还被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又想起平日里他欺负自己的种种,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怒竟然化作了疼痛,疼得她脸色越来越白,冷汗也不停的冒了出来,就连与她斗嘴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极为痛苦捂着肚子瞪着古枫,仿似自己之所以肚子痛完全是古枫引起来的。
古枫也不介意,反而声音极为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柔声的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偶尔也会这样疼痛?”
第一次听到古枫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这样说话,愣了一愣的丁寒涵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你的月事是不是都很不正常?要不就早到,要不就迟来,要不就索性不来?”古枫接着又问。
听了这话,丁寒涵的气又上来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与他坦然的目光对视,脸红耳赤的垂下头去,真是不要脸到家了,竟然问人家这种问题。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古枫那气死人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
丁寒涵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最终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说的没错,自己就是那样,自从初潮过后,她还试过整整有一年没有来过月事的呢!不过她没愚蠢到认为自己怀孕了,因为迄今为止,除了古枫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孩碰过她呢!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古枫知道自己已经蒙中了,于是就开始分晰起她病情来,“依我观你的脉象所得,你必定是初潮的时候遭遇了巨大的情绪打击与凉水激淋所遗留下的病根,从而导致经血不畅,脾气郁结!”
听到这里,丁寒涵不免抬头看了古枫一眼,虽然表情还是很冰冷,但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异之色。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心情开始郁郁寡欢,而且暴躁易怒,只要稍稍不顺,就会使你的情绪发作,不过幸好,你的出身与教养都不错,家规也颇为严厉,这又导致你天生有股浩然之气,这股气恰好就与你体内的暴躁情结相克相冲相抑制,虽然这样的克制使你不至于当众失态发作,但在医学角度而言,这种不能发泄的压抑却使你越来越压抑,生出了另一种病态,那就是你现在的冰冷之太,在别人的眼中你是清高孤傲拒人千里的。可是你的原性却是开朗活泼与人和善的,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感觉出来,否则在班上,在学校里,又或是在你身边,绝不会有那么多的拥护与支持者!”
古枫的这番话可说是一字一句,字字如珠般打在丁寒涵的心里。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她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母亲正与父亲正在大吵闹,最后母亲拖着一个皮箱决然的要离开了丁家。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丁寒涵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追赶母亲,央求她留下,但最后母亲还是走了。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丁寒涵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而那个时候丁力生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拼杀,也没有时间管她,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父亲这样的问题。
于是一拖再拖又拖还拖,就拖成了她现在这种阴阴冷冷,除了爷爷之外,对谁都热情不起来的冰冷个性!
其实,丁寒涵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明明心里想着对某一个人好,例如数次舍命相救的古枫,她就想着对他好一点的,就算不能缓和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想那么冷若冰霜的相对的,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发现自己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想对他好,偏偏却是事与愿违,她跟本就热情不起来。
心病,仍需心药医,这话果然不解,古枫的一番话不但说到丁寒涵的心里,也说出了她的症结所在,感觉心里畅畅了不少的她竟然也感觉肚子没那么难过了,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尽管疼痛还是存在,可已经没有刚才那般难忍了。
“我,我这病还能治吗?”丁寒涵声音低低的问道。
“不能!”古枫摇摇头,就在丁寒涵绝望难过腹痛又起之时,他却又道:“别人不能,但是我能!不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师爷接触得久了,古枫也学会了他说一半留一半的那招。
“不过什么?”丁寒涵问。
“不过我想问你,丁寒涵,你信任我吗?”古枫凝视丁寒涵,很认真的问。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丁寒涵愣了愣问。
“是的,而且关系极大,你这个病要治好,医患关系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古枫缓缓地道,然后又重复的问:“丁寒涵,你愿意让我治你的病,愿意相信我吗?”
面对古枫再一次的询问,丁寒涵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绝对的信任到底去到什么样的程度,在她的印像中,古枫的人品是不怎么样的,尽管他连续救了自己几次,但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这是个好财好色而且还很无赖的男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那套对她丁寒涵而言是不存在的,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报答的方式那么多,不一定非得委屈自己以身相许的,不过......如果他真的提出来一定要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他才算作是报答的话,那么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就当作是.....被鬼压了一回吧!
不过,他现在指的信任是这个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提以身相许的要求,自己都能答应,现在他只要求自己信任他,为何不能答应呢?
思来想去,丁寒涵终于在犹豫中点了点头!
“请你大声的说出来!”古枫很认真的道。
“我相信!”丁寒涵咬了咬牙沉声道。
“那好,现在你身上的疼痛虽然暂时有所缓解,但也仅仅是暂时的,因为病根尚在,所以以后还必定还会反复,你千万别看小这个病,它不但折磨你的身体,还会影响你以后的夫妻生活,甚至严重到你的生育机能!”
随着古枫的语气加重,丁寒涵的脸色也越变越白,弄到最后古枫都不得不可怜她的停了下来,换作是柔和的口吻道:“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全力配合我,我有信心能将你治好的!”
古枫的话让丁寒涵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振奋,下午那股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感又涌上心头,使得她情不自禁的答应了一声,“嗯!”
她羞涩的模样让古枫在这一刻有种错觉,感觉其实她和苏曼儿是一样的,外表看起来很凶很蛮很任性,其实心底是很纯洁很干净的!
女人是典型的感性动物,很看重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就算是外表冰冷的丁寒涵也不能逃出这一定律,更何况这种冰冷并不是来自她的本意。
古枫观察到她的表情变化,心里一阵奸笑,傲慢的公主已经被自己震慑住了,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翻云覆雨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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