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古枫的手已经越来越多的停留于禁区之间,原高傲与冰冷的冰美人的俏脸上也已经挂满了潮红,熟悉而又陌生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触目惊心,让古枫终于失控的轻轻压到她的身上。
她的一双柔荑竟然很主动的揽上了他的腰,而且仿佛是下意识,并没有意识的。
如此热情又主动的配合,那真是佛都不能忍啊!古枫迫不及待的解除束缚,就连她的小裤裤也懒得去脱了,直接拨向一边就要直捣黄龙.......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丁寒涵的声音却在古枫的身下幽幽地的了起来,“古枫,如果你说,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也与治病有关的话,我是绝不相信的,不过如果你认为,你救我的命可以用我的身体来抵消的话,那么我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拖欠你了!”
丁寒涵说完,像是生怕古枫后悔似的,突然用双腿夹着古枫的臀部,甚至还用双手搂紧他的腰,欲摁着他往自己身上压......
这个时候,春风是对准了玉门关的,仅仅只需要轻轻的一戳,处女立即就成大嫂。
丁寒涵如此作为,显然是要破釜沉舟的报答古枫的救命之恩了。
“不!!”古枫猛然醒悟过来,用了极大的勇气与力气才好不容易从她身上摆脱出来,坐到一旁呼呼的喘着大气,仅仅是差那么一点,他就与她合二为一了!
古枫不是圣人,相反的,在有的时候他也很任性很自私有很强的占有欲,今晚,他的目的就是来推倒她的。
征服丁寒涵这样一个冷傲的女人,比征服一个世界还要满足与自豪,可是他很清楚,以丁寒涵的决绝,如果在她说出了那样的话,自己还是不管不顾的占有她的话,那么他和她之间,也仅仅只有这一次了!
为了一次的激情而留下终生的遗憾,这决非古枫所愿,他原本是想通过这一次征服,使她完完全全的拜倒在自己那条名牌西裤底下的,可是就在他即将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他终于醒悟了,就算他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尽管......他原本想要的只是她的人,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趣味是如此的低级。
这样的女人,如果身心不能同时占有的话,那不是遗憾,是一种悲哀。
灵与欲完美的结合,那才是最美的爱,可是一味只是推倒,那又与禽兽何异,尽管古枫是那么想做一只要欲不要情的禽兽,可是最终他都没能迈过良知与道德的那道坎。
“丁寒涵,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古枫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丁寒涵刚刚的那一番话犹如一盘冰水般浇到他滚烫火热的心上,在滋滋的冒起一股白烟后,他心凉了,再也没有了任何邪念,这一刻,他甚至是明白了原本的自己有多肤浅,得到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那怕这具躯体艳惊凡尘美如天仙,可是这和嫖又有何区别?
区别.......那当然是有的,妓的服务态度要比丁寒涵好很多,尽管可能染病!
“那你想怎样?”丁寒涵并不去整理自己的衣物,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光直直的看着他,脸还是那样的红,眼神却又是那样的平静,很矛盾,矛盾到古枫跟本就不能了解这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要这样!”古枫很无力的道。
“我明白了,你想要的不是一晚,而是一辈子对吗?”丁寒涵语气出奇的平静的问,平静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地步。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古枫回答得很坚难,但他还是勇敢的说出来了。
“呵呵!”丁寒涵笑了,这是她在古枫面前第二次笑,但第一次是情不自禁的笑,这一次却极为凄凉,“古枫,你的要求太高了,你救的只是我的命,并不是我的灵魂。”
“.......”古枫再度无语,他只是个医生,虽然前面有神的衔头,但那是虚的,他只能救人命,不能救灵魂。
“古枫,咱们都已经这样了,我想再跟你虚伪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对你动心了,或者说我早就对你动心了,早到你第一次对我说,你不喜欢我,你甚至看不起我的时候,我就对你怦然心动了,只是我的病,或者直接说我的性格,还有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去承认,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让我又放音乐,又让我喝酒,还让我信任你,无非就是想上我而已,也许你认为我真的信任了你,把你当作一个具有高尚职业情操与道德的医生来看,其实你并不知道,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别说你是医生,就算你是上帝,你想让我心甘情愿的给你看给你吻给你碰,那除非是让我死了!”
古枫僵立当场,木然无语,丁家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每一个都精得让人害怕呢!
“现在,我承认了,我喜欢你,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丁寒涵又笑了,只是这一次笑的时候,眼泪却在眼眶里打着转,“古枫,你以为我丁寒涵是谁?你以为我会低三下四的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吗?”
古枫伸手想伸手去抱她,可是手伸到一半,却颓然放了下来,丁寒涵依然是丁寒涵,就算是她所有的防线都已经失守,她还是那个骄傲无比的丁寒涵!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看轻过丁寒涵,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有征服她的借口而已,事实上,他确确实实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打动了,只是他和丁寒涵都一样,从来不愿意承认而已。
“古枫,你我都面对现实吧,你喜欢我不是吗?”丁寒涵幽幽的问。
这个问题很深,古枫以自己的文化水平不够为借口,用沉默来回答。
“是的,你确实喜欢我,但你只是喜欢我的人,喜欢我这个身体,却不是喜欢身体里真实的那个我是吗?”丁寒涵继续追问。
“你,喝醉了!”古枫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因为此刻他的心已经乱了,丁家的人都很厉害呢,从上到下每一个都像是练了读心术似的。
“那你就当我喝醉了吧,当我现在说的是酒话,你们男人不是常常说吗?女人不喝醉,男人就没机会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了啊?”丁寒涵说着,摊开了双手,甚至主动的把双腿也打了开来。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诱人,但古枫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属于自暴自弃的颓废,所以扑过去的念头一减再减,最后冲动竟然变成了怜悯。
“你怎么不来?我不好看吗?”丁寒涵很认真的问道,然后竟然把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任由一身白如凝脂曲线玲珑的酮体绽放在古枫面前。
古枫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光跟本没办法从她身上挪开,好一会才费力的开了口:“你好看,这个世上能比你再好看的女人恐怕不多,但我知道你并不是心甘情愿想要给我!”
古枫话语很平静,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不,你错了,我是心甘情愿的。”丁寒涵固执的摇头。
“你所指的心甘情愿与感情无关,纯粹只是为了报恩罢了!”古枫一语指出这其中的差别。
“古枫,你真的好贪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想要什么了,你不但要我的人,你还要我的心呢!”
古枫没有否认,点点头叹气道:“不过看来我是异想天开了!”
“如果你能承诺只有我一个女人,这个要求是不过份的,一点也不,别说是你想要我的人和我的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你想让我像侍女服侍皇帝一样服侍你,我都没问题,可是,你能做得到吗?你敢给我这个承诺吗?”
男人天生背负着着责任,被要求诚实、勇敢、坚强、被要求不流泪、忠贞、成熟、有思想,但男人也是人他们也有脆弱的权利。于是当他们不能承受时,就开始学会说谎。
一方面男人的说谎值得谅解,但男人的贪婪却不可原谅的。
你可以因太多的压力与不堪承受的责任而说谎,却不能因无底洞式的**而说谎,那样的说谎已经演变成一种背叛与恶心的欺骗。
有多少男人拿着被宠爱的权利而不断挥霍,得到了全部还要得到另外的全部,得到了包容却说那是一种禁锢。你可以象谭泳灵那样保持风度的,坚持永远只有二十五岁的谎言,但不能永远只有二十五的心灵,这样不仅在对别人说谎也是给自己最大一个谎言。
古枫很想像别的男人那样,来点花言巧语把她哄顺了把她上了再说,可是他不能这样自欺欺人,他还有苏曼儿,他属于自己的责任呢,所以他摇头了。
“古枫,我确实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无赖,却是个极品的无赖,你想拥有我,可是你却不愿放弃别的女人,不过,你仍然没有让我失望,因为你尽管无赖,可你承认自己是无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编出种种的华丽的谎言来掩饰自己的贪婪,你这样的男人有资格拥有我,但也仅限于我的身体,你无法承诺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所以我们最多仅仅只有报恩式的一次!”
“.......”古枫今晚已经数度无语了,因为丁寒涵真的给了他很多惊讶。
“来吧,这一夜我是你的,你想要怎样都可以,天亮以后,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了,好吗?”
丁寒涵对古枫用的竟然是恳求的语气,这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什么稀奇,可是对丁寒涵而言却是多么的不容易。
古枫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然而在她伸手要去解他裤子上的拉链的时候,他却伸手摁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以前错了好吗?”
终于,终于,终于听到了这句等待了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话,丁寒涵的表情一滞,然后整个人就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眼眶再一次红了,只是她仍用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死死的控制着自己。
“不要忍了,想哭就哭吧,我再也不敢看不起你了!”古枫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对待这个女人,硬来是没有用的。
终于,丁寒涵“哇”地一下,像个小孩一样失声痛哭了起来.........
在二楼听到此种哭声的丁力生闻风耳来,见不少睡眼惺忪的女傭正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挥了挥,示意她们散去。
女人在失去了第一次的时候,都是心情很复杂的,丁力生可以理解这一点,因为经验丰富的他经历过不少这样的场面呢!只是女儿表现得如此过激却让他不免有些担心,心里虽怪古枫不懂怜香玉,却也没敢去敲房门,只是暗叹一口气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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