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云豹从边上点着烟,转身就要往过走,这个时候,云格格也下车了,他走到云豹边上“我跟你一起,咱们两个进去找个地方,点点东西,吃饭。”
王龙看着云格格,思索了一下“那就一起去吧,两个人还是比较方便一些。”
云豹点头,和云格格两个人奔着饭店那边就过去了,王龙和大钟两个人又回到了车上,坐在车里面,大钟瞅着王龙“龙哥,你说这暴君来这里干啥?”
“肯定没有好事,等着看吧。”说完,他发动了车子,一个调头,然后顺着另一个方向行驶离开,离着饭店门口也不远,王龙和大钟两个人就坐在车里面,就看见门口的陆洵,还有另一个带着黑墨镜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两个人在门口不知道再聊些什么,他们把车子停在了一个花坛后面,坐在车里面,刚好能看见门口的情况,就看见十几分钟以后,一辆捷豹轿车飞速行驶,在饭店门口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就停了下来。
从捷豹轿车上面下来了四个人,穿着打扮都挺普通的,但是每个人的长相都是凶神恶煞的,打头的,是一个一米八左右身高,瘦高瘦高的男子,他也带着一副大墨镜,听不见门口的人在说什么,但是看见陆洵引着这几个人,就一起全都回到了饭店。
“那是典狱长”大钟跟着开口“新城区水芙蓉的老板,邱晓武,我见过他好几次以前。”
王龙点了点头“如果这个典狱长,那个是丁暄也来了,那刚才那两辆英菲尼迪里面坐着的人。”
王龙转头和大钟对视“赵东江!”“赤火!”两个人异口同声。
“艹,他们为什么都在这里聚集了,怎么不在L市了,辉旭呢,怎么没有看见辉旭的车。”
“看不见辉旭的车那还不简单?”王龙看了眼大钟“看来现在L市是真的够严的了,这点黑道大哥聚会都不敢从L市聚了。”
“龙哥,你这话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怎么了?本来就是严啊,云豹不是早都说了么”
“不是这个严”王龙四处看了看“如果没看见辉旭的车,或者没有看见辉旭,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王龙的声音不大“这批人从这里聚集,还不带着辉旭。”
“他们想要对付辉旭?”大钟从边上直接开口“是这个意思吗?”
“我觉得是,但是不太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王龙的电话响了起来,王龙拿着电话“喂,云豹,你小心点,里面都是L市黑道的大佬,如果听不见什么,就不要听了,安全为主,知道吗。”
“你别说话,别挂电话。”说完之后,云豹就没有了声响,王龙眯着眼,也不知道云豹在做什么,和大钟两个人就坐在车里面,也就是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王龙看见云豹和云格格两个人从餐厅里面出来了,一人拎着一个大包的餐盒。
王龙把电话放到了一边,发动了车子,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云豹和云格格两个人上了车,坐在车上,云豹冲着王龙伸手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把饭盒递给了王龙和大钟,之后,指了指王龙手里面的电话。
王龙简单的思考了一下,顺势就把电话给开了免提,然后,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哈哈,欢迎欢迎,欢迎欢迎啊,来,来,坐,坐,久仰大名啊!”这是丁暄的声音。
“是我们久仰大名才对啊,暴君丁暄,奉龙娱乐城,久仰,久仰。”
一行人开始互相吹捧,寒暄,说着一些面子上面的话,瞎聊,胡扯,王龙和云豹四个人坐在车上,拿着云豹他们打包买出来的食物,开始吃东西,整个雅间的所有对话,他们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雅间里面很安静,也没有什么杂音。
简单的一番客套之后,暴君的声音响起“我今天把诸位请来,就是觉得市里面不太方便,现在新来了一大批警察,还有新的领导层,盯着咱们都盯的挺严的,所以把聚会选在这里,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两位,给我丁某人这个面子,能出席这个聚会。”
“暴君,行了,再坐的都是道上混的,我这个人姓子直”一副东北口音的赵东江开口“有啥事你就直接说,能让大家都获得利益,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做,要是让大家都获得不了利益,那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喝顿酒,交个朋友。”
“赤火,果然直姓子啊,哈哈,我喜欢”暴君笑呵呵的开口“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现在辉旭占着的地盘还是挺大的,我叫大家来,是想和大家说说,关于怎么瓜分辉旭地盘的事情,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瓜分辉旭,你疯了吗?”赤火艹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你知道辉旭是谁不?”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就一个脑袋”暴君笑呵呵的开口“如果我掌握的情况不错的话,那我听说,赤火你亲妹夫是在辉旭的场子里面犯得事,然后被剁了一只手,你找过去的时候,辉旭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你,我说的没错吧?”
暴君款款而谈“典狱长,听说之前你开水芙蓉的时候,就在水芙蓉开业的当天,辉旭是去给你捧场的,我说的没错吧?而且这场子捧得”
“暴君!”典狱长这个时候一拍桌子“听得懂人话吗?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别藏着掖着。”
“我没啥藏着掖着的,我就是想表明一个态度,辉旭得势的时候嚣张,蛮横,没有顾忌,做事情凶狠残暴,不给人一点退路,现在他辉旭已经没有几个人,没有多大势力了,这就是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社会,他就那么点势力,咱们现在当中谁动手,都能把他吃下去,他人少,还占着这么多的地盘,还垄断着这么多的声音,我觉得,有点过分了,我就是知道大家跟辉旭多少都有些过节,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和他敢怒不敢言,能差不多过了的就过了的,一些小便宜就都让给他了,但是我觉得受气这方面,两位都比我从他那里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