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西门青左右打量着,却没有发现任何标志性建筑。
正诧异这里是哪个国家管辖时,阵阵轰鸣从头顶罩了下来。
抬头一看,只见一架军用运输机缓缓接近,盘旋在半空,等待着陆。
看着飞机上各国标志性的国旗,西门青笑了。
“看来这次没准真的能挺有意思。”西门青没心没肺的说道。
沈大路在一旁附和:“姐夫说得对,这次就看姐夫大展神威了。”
也来参加比赛的沈梅看着自己的弟弟,哭笑不得,心说这个大祸害,万人恨,人缘怎么就这么好?居然把自己的小弟都给俘获了。什么了你就叫他
姐夫。
这是接待人员已经迎了过来,说着标准的瑛语。
沈大路忽然皱着眉走了上去,大声问道:“你会说夏国话吗?”
对方看着沈大路,那鄙视地神情显然听懂了沈大路的意思,却继续用瑛语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的官方语言是瑛语,方便和多国参赛团交
流。”
西沈大路正要发飙,却被沈梅拦了回来,沈梅都想揍小弟了,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沈梅狠狠瞪了西门青一眼。
西门青翻白眼,心说,这跟老子有毛关系?
被姐姐拦下,沈大路忍了。
只是,当接待人员用流利的珐语接待珐国来宾,用流利的鬼话接待鬼子来宾,时……
当那些老外特种兵不屑地看着夏国军人时,沈大路怒了,西门青怒了,白菊怒了,狼首怒了,刚才还阻拦弟弟的沈梅,也怒了。
但是,他们都忍了。他们很清楚,在这里,只有用实力才能证明你值得被尊重,现在闹事,只会更被人家瞧不起。
此时,就连沈大路,都下定决心,要很虐这些老外,要用自己的行动,振我国威。
“大祸害,你可别玩出人命,剩下的随意发挥。”白菊见西门青突然平静的可怕,及时提醒道。
大赛是有规则的,她还真怕西门青心血来潮,为所欲为。
西门青点头道:“我知道轻重,我会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而且在以后,他都会抢着学习我们国家的语言。”
夏国参赛团第一个到达,最后一个被接走。
西门青等人,已经忍到了临界点......
好在,吃住条件倒是很公平,所有人都是一个标准。
分区域餐厅内,西门青看着仿佛将食物当做了敌人似的正大块朵颐的狼首几人,心里苦笑。他估计,这一次大赛,凡是和夏国军人对战的老外,要
倒霉了。
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坐在了他的身边。
“请问是青先生吗,我是此次大赛传媒记者杰克娜,可以采访您吗?”
杰克黎娜声音很有磁性,只是标准的瑛语却让西门青生不起丝毫的好感。
见西门青并不搭理自己,杰克黎娜身子往前凑了凑,高耸的胸,脯贴了上去,脸上也露出了任人采摘的诱人模样。
西门青不以为意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冷声道:“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做如此危险的动作。”
杰克黎娜一愣,不明所以道:“青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西门青忽然看向杰克娜,目光凌厉:“你应该清楚,我对零组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不管你为了什么目的而来,希望你不要破坏了游戏规则。否则,
我不介意杀人。”
西门青的话说得很明白,已经道明杰克娜的身份,警告零组,如果零组干对夏国的参赛团出手,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杰克黎娜媚眼如丝,看不出任何事情败露后的慌张,只是淡淡道:“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
西门青懒得解释,突然出手抓向杰克娜前胸前,杰克娜暴退,但有什么东西被西门青抓走。
杰克娜脸色大变。
西门青吧抓到的东西,往桌子上一丢:“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西门青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杰克黎娜一眼。
看到西门青放在桌子上的写有某某传媒字样的窃听胶贴,杰克黎娜居然掩嘴笑道:“你还还真是个难对付的男人呢。后会有期。”
随即,杰克娜款款走来,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白菊等人依旧在狼吞虎咽,似乎,对这一切发生,并不感到意外。
零组的人出现在这里,他们都并不意外,毕竟,关于夏国军人的一切情况,零组,都很感兴趣。
只是对方以这种姿态出现,明摆着是狂得没边了,显然事是在示威,是在提醒夏国军人,零组,无处不在,双方,必有一战。
西门青忽然看向白菊,沉声道:“师姐,这次世界兵王大赛,你们也要小心。零组的人已经来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他们会使用什么手段,但这次的
比赛,肯定不会相安无事。”
白菊也不惊讶,在她看来,如果零组不出现,那才奇怪。
“你小子也有谨慎的时候啊?谨慎是对的,但你也别把我们的人想的那么不堪,好歹,他们也都是兵王。”白菊说道。
西门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依旧担心众人的安危,但白菊说的也是事实,如果没有本事,他们这些病网也就不会来参赛了。
……
“老板!世界大赛那边传来消息,西门青已经随夏国参赛团到了,而且,依旧识破了杰克黎娜的身份。”龚谷绪良单膝点地,面带恭敬道。
“他又不是傻子,这很正常,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用得着我亲自出马?按计划进行吧!这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意外。”旗木华声音冰
冷,警告的意味十足。
”是!“龚谷绪良领命而退。
看着桌子上电脑屏幕上被放大的西门青的照片,旗木华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精芒,他要让西门青知道,有的时候,想死也是一种奢望。
这就是得罪他旗木华的下场,他要让西门青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死去,他要让西门青痛苦的活着,生不如死,直到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