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士顿南城,米驼酒馆。
旗木华满头大汗,急冲冲地冲进酒馆。
旗木华现在还在后怕。当时,如果他再少有迟疑,恐怕就真的跑不出来了,他就死了。
如果说,旗木华没见过西门青之前,他对这个年轻人还有所轻视的话,那么当他见到西门青的那一刻起,他就意识到了西门青的恐怖。,只要西门
青愿意,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选择了逃跑,完全没有顾及旗木家的荣誉,在生死面前,旗木华恐惧了,选择了保命。
“你好先生,请问……”服务生的话没说完,旗木华已经冲进了一个包间。
这里是零组的秘密联络点,若非特殊情况,就算他也不允许直接过来这边。
可现在旗木华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要马上离开曼纽拉,回到零组分部。
因为只有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他才有绝对的安全感。
他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这次行动,不管将面临零组怎样的惩罚。
旗木华冲进包间,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旗木华想用这种方式平复心里的恐惧。
他之所以这么恐惧,其实并不是因为西门青的本身,而是因为他在西门青身上,发现了那个恐怖存在的印记。
曾经,他的关注点一直都是西门青的父亲,和现在血狼的新血狼王西门青。
可他,忽略了西门青的母亲。
他本以为西门青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女人,可看到西门青不经意间露出的纹身后,他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在旗木家,世代相传着一个秘闻,那就是有关夏国的一个图腾,紫色祥云。
虽然旗木华不知道这个图腾的含义,但是旗木家祖祖辈辈都会他提醒族人,见到身上有紫色祥云图腾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敬而远之,否则,
会有灭族之灾。
“你很惊慌,在怕什么啊。”
陌生的声音让旗木华大惊失色,这里是零组的秘密据点,虽然会有外人进入酒馆,但绝对不会允许出现在这个包间里。
旗木华突然一个空翻,翻到沙发后面。拔枪迅速无比,等他站稳,他的手枪枪口已经对准了昏暗的角落。
那里是声音出处。
角落的灯光突然调亮。
一个一身红色唐装的夏国老太太,坐在角落的三角沙发上。
“你是谁?”旗木华大声喝道,要是对面不是个老太太,他就开枪了。
金老太太平静地看着惊恐的旗木华。
“本来,我是不想亲自出马的。但是,既然你发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你,就不得不死了!别怪我老太太不给你旗木家的面子。”金老太太淡淡地
说道,脸色平静,声音冰冷。双目突然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你是......”旗木华大吃一惊,是她!
唰!
金老太太突然近在咫尺,面对面站在旗木华面前,仿佛瞬间移动般。
“死!”可把旗木华吓坏了,肝胆俱裂,直接扣动扳机。
只是,哗啦!
他手里的枪,突然自动解体,散落一地。
金老太太缓缓抬起左手,一把金色的骨头匕首在她的手掌里滴溜溜自转,转速很快,搅动出片片金辉。
旗木华暴退,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旗木华大汗淋漓,恐惧非常。
“前辈?你要干什么?”旗木华声音颤抖!
金老太太眼中金光突然大盛:“当初,我师弟的死,因为某些原因。我只能隐忍,不能给他报仇雪恨。我以为旗木家族会知道悔改,会惊醒,会放
弃对夏国对西门家族的迫害。但,现在看来,是狗改不了吃屎,狼子野心。你,今天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我,也就有理由出手了。要怨,就怨旗木家
族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感恩!”
“不!前辈......”旗木华吓尿了,后悔了。
只是,晚了。
唰!
一道金芒闪过。
旗木华静止,眼中生机迅速消散。
他依旧站立,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也不见流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人已经死透了。
这就是金老太太的手段,杀人于无形。
金老太太神情冷漠,一挥手,一滴晶莹血滴落在站立的旗木华头顶之上。
嗤!
一股青烟窜起。
旗木华的身体,从头到脚,诡异地开始消融。
几乎是瞬间,只剩下地板上的一滴黄水。
嗤!
黄水珠突然破开,化作一丝黄烟,消散。
金老太太收起金骨匕首,叹气道:“唉!紫色祥云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这也是天意吗?”
唰!金老太太凭空消失!
夏国的西门家,古家,金家还有其他的守护者家族,都在保守着同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历史悠久,真实性已经无从考究。
就连金老太太也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但就在刚刚,她确认了这个秘密的真实性。确定了,西门青,就是所有守护者家族在等的那个人。
紫色祥云代表着祖训中,那个神秘的存在,也代表着传说中的,那个绝对力量。
金老太太很欣慰,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年,自己为什么会输给西门青的母亲,西门战天娶了西门青的母亲。
如果早知道,她,也许早就退出那场角逐,早就心甘情愿地祝福西门战天和西门青的母亲白头偕老了。因为,只有西门青的母亲,材确实配得上西
门青战天。
虽然金老太太和西门青的母亲师出同门,但是金老太太一直因此耿耿于怀,不过,今天,当他知道了西门青母亲的真实身份后,她的心结解开了。
如果以前金老太太会觉得自己委屈,那现在,她只会因为自己的曾经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
西门青此刻坐在路旁的冷饮摊上,看着大街上来往行人发呆。
他身边的金喜顺抱怨道:“青哥,你不会要在这里等旗木华他们吧?”
金喜顺很无语,虽然西门青平日里很不着调,可现在并不是闹着玩的时候。
西门青放下手里的杯子对金喜顺道:“我在这等的不是旗木华,也不是零组的人,而是你老娘。”
什么?金喜顺噌地跳了起来,她对于自己老娘可是相当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