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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忆当年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忆当年

林嬷嬷在慈宁宫求太后未果,还吃了袁嬷嬷一顿排头,心情之不好,可想而知,回到宫里,便与小秦氏诉说了一番,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想静妃主管后宫之时,她可是宫中受人尊重的第一嬷嬷,那袁嬷嬷又算什么,可这一转眼,她竟被人训斥了一顿,可真是让人不能忍受。

“娘娘,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太后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袁嬷嬷跟奴婢一般,只是个下人罢了,也未必就比奴婢高贵到哪儿去,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她竟还训斥起奴婢来,奴婢那可是娘娘你的人,她凭什么。”林嬷嬷忿忿不平的告着状。

小秦氏听得一阵头疼不已,她现在心里一团乱糟糟的,可管不着什么袁嬷嬷,她只知道太后竟然不帮忙,这么大的事,事关她以后在宫中的地位,但太后却是置之不理了,这让她该怎么办?

“太后竟然不管我了,你让人去传话,传王爷进宫来,我有事与他相商。”小秦氏随口吩咐道。

“这,娘娘你莫不是忘了,皇上下令说慎王爷无召不得入宫的事了?”林嬷嬷说着,小心抬头看她一眼。

小秦氏手立马便是一顿,她还真是给忘了了,听到这话,心情就更糟了,如今连慎哥儿都不能进宫来,她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难不成还真的就这么让那些女人进宫来?

想想她这个静妃虽是妃位,可地位还真不够高啊,除了皇后之外,下面还有贤、良、淑、德几个妃位,都在她这静妃之上呢,更别提若有特别宠爱的,还可以在其中加一个皇贵妃,如前朝的杨贵妃,便在众妃之上,皇后一人之下罢了,身份地位十分尊崇。

只想着她这个本是正室的人,以后却会有那么多女人压在她的头上,她这心口就气得一阵犯疼,凭什么啊,明明她才是皇后,为什么要给人家腾位子出来。

她不由闭了闭眼:“太后不帮忙,慎哥儿也进不了宫,你说说,还能有什么法子可想,皇上的主意一向坚定,非一般人能够撼动的,我思量着除了太后,也真没人能说得他改了主意的,可太后这会儿竟是不管了,你想想你的言行,可有招太后不满的?”

这是将过错怪到她头上来了,林嬷嬷吓得顿时便跪了下去:“娘娘明鉴,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后跟前放肆的,奴婢一言一行,皆是照着娘娘你吩咐行事,绝不敢有所不敬的,你想那可是太后啊,连皇上都要敬着的太后,奴婢岂敢不敬。”

“你这话也对,太后非一般人,但凡你有所不敬,你就走不出慈宁宫来。”小秦氏也醒过神来,但仍是不明白,太后怎么就不管这事了。

“娘娘圣明。”林嬷嬷大松一口气,心知她这会儿心情正不好的时候,要真怪到她头上,她还真无处可说理去,能揭过此事再好不过。

“你说瞧着太后精神有些不太好?”小秦氏思量着问道。

“正是呢,面上有些困倦,想是夜里没歇好,所以奴婢瞧着,太后的脸色真是有些不好看。”林嬷嬷回想了一下。

“近日也没什么事,何以太后会歇不好的。”小秦氏心下疑惑,再次问道:“你可知太后是从什么时候歇得不好的?”

“奴婢也不知,只瞧太后那样子,怕是有些时候了,你也知道,慈宁宫那边要打听点什么,可不容易,特别是那袁嬷嬷,将慈宁宫上下都看得紧紧的,先前娘娘你也让奴婢去打探过消息来着,可什么也探听不出来。”林嬷嬷一脸无奈的说道。

要说起来,这个袁嬷嬷也是好本事,这么大个慈宁宫,底下侍候的太监宫女不知有多少,偏一个个谁也不敢乱说话的。

小秦氏听得若有所思,脸上的神情也是变来变去。

“娘娘你是想到什么了吗?”林嬷嬷瞧着她这样子,不由出声问道。

“我确实有所猜测,我猜太后大概是上次与皇上说过话之后,便有了晚上歇不好的毛病了吧!”说着这话,似想到了什么,她嘴角不由翘了翘。

“娘娘你的意思是?”林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又扯到皇上了,太后歇不好,难不成还与皇上有关系?

小秦氏冷笑了一声:“哼,这其中必然有缘故,只是瞒着咱们不知道罢了。”

“太后可是你的亲姑姑,她还能有事瞒着你?”林嬷嬷出声道。

“这可有什么好奇怪的,曾经她是老夫人,如今是太后,身份本就比我高一辈,换句话说她是婆婆,我是儿媳,这婆媳之间嘛……呵呵,一些事儿瞒着不对人言,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小秦氏说着这话时,脸上的神色便越发不好看了。

眼看着有发火的征兆,林嬷嬷连忙道:“不至于吧,太后瞒谁也不会瞒着你啊!”这么多年来,太后待小秦氏是真的好,处处维护着,以前在国公府那会儿,可是从没吃过亏的,除了恪王一家子从外面回来后,府里的风向便变了。

但太后待小秦氏仍是一如既往,后来生了些事,也是太后一力护着,总之太后也是没得挑了。

“怎么就不能瞒着了,要知道以前的一些事儿,她可就从来没对我说过呢。”小秦氏冷笑了一声。

以前的事儿,以前的事儿……林嬷嬷听着这话,心里顿时回想起从前的一些过往来,也生出些不妙的感觉来,总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对于当年的一些事,她也并不十分清楚,自家娘娘自然也不清楚的,毕竟她们主仆俩,当年处得比现在关系还亲近些呢。

“娘娘,你莫不是说的是先夫人!”

“除了她还有谁。”小秦氏脸色一冷,道:“当年我就觉得事儿似有些不对,不过去了心头大患,我也只有高兴的份,所以即便知道其中必有原故,也不曾过问过什么,如今看来,怕是与太后脱不了干系,你也知道,当年她们可是水火不容呢。”